见了之后,只有更愤怒,更痛苦。
那场谈话,以我站起来泼了她一脸咖啡结束,我说:你们俩挺不要脸的,把男盗女娼玩得明明白白,那就祝你们长长久久,锁死了,不要再去恶心别人。
我在家消沉了半个月,工作也辞了,整天魂不守舍,眼睛红肿。
那种痛苦,如深扎在心里的刺,疼得喘不过气。
爸爸每天忙着照看大棚,中午还不忘回家,做饭给我吃。
他说:欢欢说下午来找你玩,你把脸洗洗,邋里邋遢的。
我声音闷闷的:我不想见人,你就说我不在家。
……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你被甩了,在家哭呢。
我本来已经两天没哭了,一听这话,眼泪夺眶而出,哇的一声:我就知道,都在背后笑话我,你还说上门给我说亲的队伍,能排到咱家大棚地,是看我笑话的人能排到咱家大棚地吧,呜呜呜。
谁看你笑话,爸爸早就放话出去了,等你结婚,爸陪嫁五十万加一辆二十万以上的轿车,这几天想给你说亲的人多得是,爸是看你状态不好,都给推了。
呜呜呜,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
没出息,人家欢欢跟你一样大,孩子都两个了,你还在家窝着脚脖子哭,你都二十八了闺女,是要急死你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