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呢!楚昂妈妈,开始急了,指责我爸。爸爸看着他们,怒火中烧:什么亲家?谁是你们亲家?!我闺女养那么大,不是给人打的,你算什么东西,敢打她?!爸爸平时干农活,力气很大,这一巴掌,绝对比楚昂那一巴掌重得多。钱阿姨忍不住恼火:是涂可说话太难听!大过年的,怎么能骂人呢?...
结果是我想多了,这帮婶子们,个个热心肠,挨个儿地劝我,又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不知哪位老婶子,还用手机放了一首《最炫民族风》。
大家嘻嘻哈哈,大棚室内,蔬菜长势喜人,一片片青翠欲滴。
阳光透过棚顶,投射进闷热的室内,我回头,看到爸爸站在不远处,正和堂叔说话,沧桑又粗糙的脸,皱巴巴的。
他头发白了很多,好像也就是近几年,老得特别明显。
可他站在我身后,我便知道,只要他在,就会是我的底气和靠山。
婶子们刻意地劝说,逗我开心,想也知道是他提前打招呼了,让她们多劝劝我。
我眼眶不由得又有些发热,想起曾经对楚昂爸妈掏心掏肺的自己,自他爸爸患了尿毒症,我有近两年的时间都在他家住。
那时候又要上班,又要兼顾他家,回家看我爸的次数实在不多。
即便是回来了,也待不了多久,又要赶回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