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从来不许我去天上人间找她,她好像怕我会看到什么,她不许我去接触那些,她在艰难的生存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姐姐每次送我去学校都戴口罩,将自己的脸遮住,有一次我和同学走在路上,正好看到姐姐和一个男人出来,我想要叫她,但是她转身就走了,装作不认识我。”“我知道姐姐不想给我丢人,不想让别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有一个做小姐的姐姐,但是我不介意,我好爱好爱我姐姐。”“我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这样我就可以赚很多很多钱,让姐姐不再那么辛苦了。”“可是,我姐姐死了,我成了孤儿……”...
周司寒很用力,把我当成一道可口的甜心,想要吃下去。
我的手抵着他精硕的胸膛锤打,不断反抗,“不要~唔~”
他趁我开口的时候撬开了我的齿关。
我只能发出很幼的“唔唔”声,像是被摧残被蹂躏的小白花,小脸胀红。
周司寒松开了我,捏着我的小脸看我受不了的样子,“呼吸。”
我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难受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周司寒抵着我小巧的鼻翼,哑声问,“哭什么?”
我眼泪掉的更凶,“先生跟小虎哥一样欺负我。”
周司寒终于接了我的话,“那你喜欢他欺负你,还是喜欢我欺负你?”
我泪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又害羞的躲开,意思很明显了,当然是喜欢他。
这个眼神取悦到了他,他问我,“他碰你了没有?”
我眨着清纯的大眼睛,“碰哪里?”
他的手往我的裙摆里钻。
我疼的推他的手,“先生不要~好疼~小虎哥没碰那里~”
他喉头滚了滚,他敛上满是情欲的猩红眸子。
我心里冷笑,要不怎么说我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呢,当年我和姐姐流落到天上人间,有一个老嬷嬷像他这样来验过我的身,老嬷嬷对玲姐说我是名器。
周司寒将手拿出来,但是他的手又落到了我的腰肢上。
我连忙按住他的大手不肯,“先生,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太太会知道的,我害怕~”
我这里不肯那里不肯吊着他,将他吊的欲罢不能,他快速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着我柔软的小手。
我吓得一激,“不要~不要这样子~”
周司寒红着眼,英俊成熟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我,“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又哭了,“我知道了,我看到太太和你在橱帽间里……”
周司寒按住我的手。
我想要抽回来,“不能先生,这是……这是太太的~”
我总是能用最清纯的面容说出最放浪的话,又纯又欲,周司寒就喜欢这一款,我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他亲着我的红唇道,“现在也是你的。”
说着他就按着我的小手。
我全程都不肯。
可他亢奋的跟个什么似的,好像第一次尝到这个滋味。
他松开我,我跟被他欺负过一样。
他将我扯进他的怀里,用力的抱着我,大口喘息,“软软,你就是一个宝贝。”
我埋在他的怀里,在抽泣。
这时一串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乔烟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