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贺牧远更怒了:
“黎繁星,我问你脖子上是什么?”
“你猜。”
他越想知道,黎繁星就故意不说。
搞笑吧?
婚后碰都不碰她,说她恶心,新婚之夜抱着他的心肝在外面的爱巢哄了一夜,让她独守空房守活寡一直到离婚,现在做出这副在意的样子给谁看啊?
“你怎么敢?”
贺牧远目眦欲裂地瞪着黎繁星,恨不能把她捏碎:
“黎繁星,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黎繁星甩开他的手,只觉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不敢,你谁啊?”
黎繁星早饭没吃,这会儿也饿了,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免得影响她胃口。
“我再郑重声明一次,项目出问题,谁的问题你找谁。如果是黎氏这边的问题,你就让人跟负责人对接。我很忙的,如果出点什么事都要找我这个老板,我养那么多人干什么?”
“吴妈,送客。”
贺牧远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那个吻痕,几乎要把那块皮肤灼穿。
他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如此暴怒。
明明是一直想要摆脱的女人,现在也终于摆脱了。
可是当他看到她的脖子上被别的男人留下痕迹时,他竟然想杀了那个男人。贺牧远是骄傲的,做不出来纠缠的举动。
“黎繁星,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那个男人,否则,我一定让他后悔碰了你。”
说完就愤然离开。
项目的事居然一个字都没提。
碍眼的人走了,黎繁星缠着黎母喊饿。
黎母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她脖子上的吻痕意味着什么。
“囡囡,你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算不上吧。”她也不想长辈操心自已的私事,胡乱搪塞:“妈你就别管我了,我知道自已在做什么,甚至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过。”
黎母还是有些遗憾:
“你跟牧远就再也没法回头了?我看他刚才好像还是挺在意你的。”
一直没说话的黎老太太哼了一声:
“回头干什么?前面大片的森林不香就非要吊死在他那棵歪脖树上?”
“囡囡做得对,我们黎家的女人拿得起放得下,奶奶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