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是想将药给卫桀,趁机对兄长霸王硬上弓。
届时生米煮成熟饭,兄长必定对我死心塌地,唯我是从。若非卫桀贸然闯入,怕是现下他已是我裙下之臣。
也多亏卫桀乱闯,让我从这段不被世俗容忍的极端情爱中醒悟。
其因还得从方才说来。
我欲将解药喂他嘴里,却没当心脚下。
不留神踩着裙摆,朝卫桀身上直直扑去。
而我的手好巧不巧拍在他的胸膛上,还有他情生难耐的闷哼。
葱白似的手指贪婪地隔着粗糙麻布感受着紧致犹如一块块玉砖雕琢精良分明的腹肌。
每移至别处,那麻布下紧实肉块就在手心里勃发。
那一瞬,我才晓得这世上也并非就兄长一个好儿郎。
也就—瞬的悸动。
我便心生反悔,将解药往兄长微张的嘴唇喂去。
起身将地上的卫桀扶起,他的身躯如火般炽热,靠近他,便教人融化。
他几次要将我推开。
曾奈何体内药物控制,壮若虎狼的男人也把持不住娇女投怀送抱。
我天真以为他是同我伛气,怨我将唯—解药喂给兄长。
便扮出无可奈何的为难,叹了口气。「他是我兄长,我自是不能僭越。你的毒,我替你解!」
显然,怀中的人儿身子一怔。
「不可,小姐……」
而兄长服下解药后,脸色恢复如常,被我扒得凌乱的衣领已被他整理得—丝不苟。
当他看见躺在我怀里的卫桀,淡漠的眸子突生阴戾之色。
厉着声道:「芙儿,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着他,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我岂能放过?
我并未理会兄长的发问,转而又看了几眼怀里咬唇渗血极力克制体内欲望的人儿。
缩了缩指尖,眼眸认真地望向他,一字一句对着兄长道:「我要他。」
他盯着我蹙眉,脸冷了,声音随即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
滚烫的大手猛地将我手腕死死攥住,抬眸直撞上一双冷如薄刃的眼眸。
记忆中这只宽厚大手鲜少触碰我。
单是触碰几次,不过是为了将我推远。
避我如蛇蝎的端人正士,这会儿却不顾常挂嘴边「男女授受不亲」道理。
他的逼近,伴随着鼻尖隐隐淡香飘荡,曾几何时我为此魂牵梦绕。
突感一阵推操,我低头寻去。
怀里的男人,额头渗着汗水将发丝染湿粘在皮肤上。
卫桀面色潮红,目光黏稠地粘在被兄长死死攥在手心里的手腕上。
沙哑的声音不失几分悦耳:「小姐,放开我吧,奴身上脏臭怕是会污了小姐千金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