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笼,苏锦颜硬起声音:“此事无须驸马操心,去北疆战场的将领,本宫已选定陈将军。”
她又冷冷开口:“今日不是十五,驸马不必来我房中。”
说罢,苏锦颜拿起酒壶起身便走。
贺景衍猛然攥紧了拳头。
他冷声道:“公主真要为一己之私将我困在这牢笼里,哪怕大敌当前也不愿放手?”
苏锦颜呼吸一窒,她没有说话,径直离开。
贺景衍看着苏锦颜的背影,眼里全是不甘。
灵觉寺。
玄清打开寺门,视线落在苏锦颜毫无血色的唇上。
他脸色一变,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苏锦颜随他号脉,声音轻缓:“我又来找你喝酒了。”
玄清佛子般的面容浮现一抹焦急:“苏锦颜,你再这般折磨自己,最多三月,我就该给你刻长生牌了!”
话音刚落,苏锦颜就直直倒在了他怀中。
直至第二日傍晚,苏锦颜才回了公主府。
推开房门,却见夕阳残影中,贺景衍等在案前。
他抬眼看清苏锦颜,声音里带着彻骨寒意:“贵为公主,却跟山野和尚苟合,臣真是大开眼界!”
苟合两个字,让苏锦颜猛然攥紧了手。
她看向贺景衍,眼神澄澈:“本宫与玄清,清清白白。”
贺景衍冷冷的看着她,神情讥讽又不屑。
苦涩溢满苏锦颜的胸腔,她闭了闭眼,难掩疲累:“本宫要休息了,驸马退下吧。”
说罢,她缓缓走向室内。
从贺景衍身边走过时,却被他陡然拉住手腕带入怀中!
衣袖浮动间,案上的两只酒杯被扫在地上,其中一只,‘啪’一声碎成两半。
贺景衍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臣既是驸马,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
苏锦颜脸色陡然一变。
玄清的话在脑海中响起:“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其他时候不可与他同房,否则毒性未消,恐有性命之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