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解释江驰根本不信。
他加重力道,恨不得捏碎她的手腕:“如果不是你,我妈怎么会知道我没回家?”
曲声声疼的眼角湿润,苦苦哀求:“我真的没有,阿驰你放开我,我好疼……”
此时江驰听不进半个字的解释,心中的火愈烧愈烈:“既然你这么犯贱,那我成全你!”
话落,他粗暴扯掉曲声声单薄的睡衣,露出身前的雪白。
曲声声狼狈地用双手遮住胸口,崩溃大喊:“江驰!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驰拿出手机录像对准了曲声声,残忍开口:“我让全公司看看,他们心中精明能干的曲总,私底下有多浪!”“阿驰不要!”
不管曲声声怎么求饶,江驰都毫不怜惜。
他分开她的双腿,攻势汹汹。
曲声声痛呼出声,被江驰反复变换各种姿势。
深夜的卧室内,水声跟女人的呜咽交叠。
不知过了多久,曲声声已近麻木,嗓子都叫哑了,只怔怔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恍惚间,她忽然想起十年前初见江驰的那天。
那年曲家破产,父母因车祸意外双亡。
江母念及跟母亲的旧情,赶来将她被带回千里之外的江家。
而同胞的妹妹留在南方,从此了无音讯。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江驰。
少年温润如玉,站在阳光下朝她伸出手:“声声别怕,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
一句童言,她记了数年。
回忆远去,如梦一场。
曲声声望着在自己身上宣泄的男人,用哭哑的嗓子问:“阿驰,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江驰动作一顿,很快又厌恶地皱起眉:“你要是死了,我求之不得。”
听着他冰冷彻骨的话,曲声声突然失笑,笑得流下两行清泪。
她笑自己这生荒唐,
早知他不爱自己,可望着他的脸,她依旧心疼得难以呼吸。
一夜荒唐。
翌日。
曲声声再次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