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这里又没旁人,说!只是昔日臣妾在肖府的时候听说,朝堂之上,皇上很多事都要依仗肖国舅,臣妾不想皇上因为臣妾伤了君臣和气影响朝政。点到为止,水滴石穿,慢慢来,赵子觉虽然昏聩,却是个多疑的。赵子觉的手僵了一下,眉头一沉冷哼一声,朕竟不知,外头还有这等传闻,怎么,满朝文武,朕就只有...
“今日爱妃受委屈了,往后你就是朕的舒妃,看谁还敢轻慢你!”
一番温存过后,赵子觉搂着桑月甜言蜜语。
桑月枕着赵子觉的胳膊笑得温柔似水。
“嫔妾从一个宫婢到如今列妃位,都是皇上恩宠,何来委屈?这后宫之中,不知多少人羡慕臣妾呢。”
“那是因为爱妃受得起,放眼整个后宫,有谁能从盛景手中赢下两座城池?还有今日,若非你机智看穿了那六皇子的诡计,说不定这合盟之事还要再起风波,朕不赏你赏谁?”
“那是因为皇上信任臣妾,臣妾才有辩解的机会,皇上,今日肖国舅在宴上咄咄相逼,也是因着爱女心切心疼皇贵妃,皇上切莫因为臣妾伤了君臣之情,皇上,说来说去,臣妾与皇上得以接缘…”
一时恩宠过眼云烟,她要让赵子觉一点点沦陷。
“怎么,又要劝朕去看皇贵妃?你就这么贤惠大方?”
赵子觉这次不是佯装生气,而是真的不高兴。
桑月瞬间眼眶一红,扭身趴在赵子觉怀里,尽管光线不好看不清,她还是尽可能演绎到位。
“臣妾…臣妾其实心里也不愿皇上离开,只是臣妾不比这后宫其他嫔妃,臣妾出身卑微,朝中没有依仗,也没有父母兄长撑腰,今日之事,臣妾虽然侥幸活命,可臣妾想想就害怕的厉害,臣妾现在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臣妾也只有皇上,所以臣妾便是不舍,也得为皇上着想,不能让皇上为难,臣妾也不是生来就出身不好,臣妾爹娘尚在时,也曾给臣女请过先生,读过几日书,知晓一些道理,皇上的后宫不是一般人家的后宅,与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难怪!你竟读过书!就你懂事贤惠,说到底,你还是怕死,怕肖家再找你麻烦对吧,哼,还是不信朕…你哭什么?你自己让朕去皇贵妃处,说你几句就掉金豆子,今日宴席上倒是没见你哭。”
赵子觉摸到桑月脸颊上的泪水,立刻将人扳过来,还真有些心疼,这后宫的女人,生怕哭的时候他看不得,就像惹他几分怜惜,她却是哭都不敢出声。
桑月这才吸了吸鼻子,“臣妾惹皇上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朕没有不高兴,朕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现在是朕的舒妃,她们有家人撑腰,你有朕,别就想着将朕往外推,小心朕真不来你这儿了。”
“皇上若是不来,臣妾能有什么法子?”
桑月低声轻喃,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手却不由自主主动环住了赵子觉。
赵之觉分外受用,低头勾着桑月的下巴,“那就不要口是心非,不想朕去别处就说,做什么装出那副贤惠的样子,放心,没人敢轻易找你麻烦,肖家现在是有些不知轻重了,该敲打敲打了。”
今日供养上肖家父子可是让他这个皇帝有些难堪了。
“皇上,朝堂之事臣妾不懂,更不敢乱说,只是…”
桑月说着欲言又止眼神闪烁。
“只是什么,这里又没旁人,说!”
“只是昔日臣妾在肖府的时候听说,朝堂之上,皇上很多事都要依仗肖国舅,臣妾不想皇上因为臣妾伤了君臣和气影响朝政。”点到为止,水滴石穿,慢慢来,赵子觉虽然昏聩,却是个多疑的。
赵子觉的手僵了一下,眉头一沉冷哼一声,“朕竟不知,外头还有这等传闻,怎么,满朝文武,朕就只有他肖家父子可用?这大昊朝堂离了他们肖家就转不开了?”
桑月假装受惊连滚带爬起身下床跪下,“臣妾失言,惹得皇上不快,请皇上治罪。”
“这是做什么?胆子怎这么小,朕怪你了吗?快起来。”
赵子觉半坐起身,心情不是太好。
桑月这次没有拧巴,依言起身软若无骨的靠了过去。
“以后给朕把腰板挺直些。”
桑月这回十分配合哄着赵子觉,“是,臣妾记住了,臣妾是皇上宠出来的舒妃,绝不能落了皇上的脸面。”
“这就对了!”赵子觉脸色好看了些。
翌日,赵子觉去上朝时,沉着脸吩咐:“张极,给朕查查宫外都是怎么议论肖玉舟和肖家的。”
桑月一改平日清淡的样子,一身庄重的宫服,带上了金玉步摇,画着精致典雅的妆容。
看着装扮完毕的桑月,香莲都愣了一下。
本以为会有些压不住这一身装扮,但是现在看着却是格外合适。
“香莲,皇上让我停避子汤多久了?”
桑月对镜抿了下口脂。
“自那次皇上看到之后就没让您喝了,算起来…差不多一月。”
“后宫嫔妃的月事和侍寝的日子都有记录,本宫的月事按说十天前就该来了,这都推迟十天了吧…”
香莲一惊,“娘娘是说…”说着一脸紧张看着桑月的肚子。
这怎么可能,皇上是说了不让主子喝避子汤,但是她每次侍寝之后都偷偷喝了。
桑月的手缓缓落在腹部,抬头笑看着窗外晨光中的开得娇艳的月季道:“别紧张,不是你想的那般,只是本宫这些天,每日饮用的茶水里都添了大黄、知母、栀子、茜草等物。所以才月事推迟。”
“主子为何这么做,这些东西对身体可会有害?”
药怎么能乱用啊!
“是药三分毒,不要命,放心,就是些至寒之物,喝多了偶尔腹痛,加上我精心调配的香丸,会造成假孕之相,走吧,天色不早了,太后起得早,先去给太后请安吧。”
香莲扶着桑月急忙劝阻,“娘娘,这不妥,宫中妃嫔有孕,不是把一次脉就成的,宫中御医咱们没有相熟的,很容易出纰漏,而且,娘娘一旦被诊断有孕,就不能侍寝,皇贵妃盛宠三年一朝有孕皇上便…”
“放心,本宫心里有数,别担心,本宫还不至于傻的用孩子去图什么,这个‘孩子’是给为肖家准备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走吧!”
香莲听着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娘娘,您通药理的事,千万不能让旁人知晓了,在宫中,这是大忌。”
桑月微微颔首,“嗯。”香莲提醒的对,她是得谨慎些,否则很多算计都容易走空。
桑月刚出门,就看到等着那的江贵人。
今非昔比,江贵人见着着桑月先是一愣随后行了大礼。
“起来吧,江贵人怎么一大早站在这儿?”
“嫔妾正要去给舒服娘娘您请安呢。”江贵人一脸讨好,大有亲近之意。
桑月微抬下颚,一改之前的待人处事之态,“以后不必如此,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你若是要去凤仪宫,倒是能同一段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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